习惯了旷日持久的孤独,由着暖白的日子在我不再葱茏的头顶摩挲。 弹指般的人生,独爱那经年的永恒,只待夜深人寂才可做一场与世决绝的梦,哭,笑,自由。
或许是它让我去寻找身边那枯萎的野草,还是让我去点燃那一把野火,将它的一生烧成灰烬, 从而还诸于大地。
蛰伏是一种漫长的煎熬,乍看寒冬年年如是又何不风花雪月? 静默,我只有静默。梦死?还是重生?
前世我可是一把伞? 今生还用一截老枝支撑泥泞。 你不懂我的孤独,就像头顶飞过的鸽群,冬天来的时候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哪一扇窗子, 才是可以停靠的巢臼。
又是一个雪的季节,你来的不早也不迟,我依稀听到了你远来的脚步声,可是, 你只能给我冰凉的思想置一张眠床,而我的心思你却无从知晓。
你的温度,刚好融化我僵硬的躯壳,胸口的疼痛开始复苏。 我所有的伪装一层层剥离,灵魂开始痉挛,我知道了。我还活着。 会不会有一天你用羌管给我注入一剂吗啡,从此我连疼痛也麻木了,享受着自欺的蜃楼之趣。 脚步到不了的地方叫做远方,心靠不近的地方叫什么?远方在脚下,心灵的归宿又在哪里呢?
独步无尘,一个人静听寒风中的朔风, 且让疲惫的心安歇在这片苍莽之中,没有坎坷也没有繁华,任千年红尘淡了远了。
这世界本来就只有黑白两色,你再怎么试图为他上色也掩不住落笔时的仓皇, 时间久了,黑还是黑,白还是白。不再明了的,是我们自己。
雪野的草庐清寒而孤寂,他的天堂是湮没了沟壑的雪原。 没有人能窥视他的根须深深扎在涡流中喘息,他的魂灵在一片叫做疼痛的天空中纵横。
无垠的白,点缀了乌黑的落寞 。还是让我忆及你吧,那时节, 我的方向不盛产荒芜,那里有梵音唱响,你,还会再来。。。
文字:伯牙摔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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